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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知人类祖先有多残忍 就明白人类现在多孤独(组图)

    作者:袁硕国家博物馆讲解员 一万两千年前,我们智人祖先无意之中从俄罗斯走到了阿拉斯加,这可完蛋了,美洲生物以属为单位灭绝。 北美47个属里灭绝了34个属,南美60个属里灭绝了50个属。 仅仅两千年的时间就从北美最北端的阿拉斯加,一路疯狂地血洗到了南美最南端的阿根廷火地岛。 文字有所删节,推荐您直接观看视频 进击的智人 大家好,我是来自中国国家博物馆的袁硕。 我平时喜欢在网上叫自己河森堡,之所以给自己起这个名字,是因为我特别崇拜一个德国的物理学家海森堡,但是我觉得他的知识就像汪洋大海,我的知识就像涓涓小河,所以他是海森堡,我是河森堡。 中国国家博物馆有四十多个讲解员,久而久之,我们这些讲解员就会产生自己比较专长的领域。有的同事比较擅长讲青铜,有的比较擅长讲瓷器,有的擅长讲隋唐史、秦汉史,而我自己最喜欢的一个时代就是石器时代。 石器时代的上古洪荒格局,是后来文明诞生以后的历史绝对无法比拟的。其实我今天之所以想向大家介绍这段历史,是因为今天我们每个人都生活在这段历史巨大的惯性之中。 我们今天的故事是从这件文物开始的,北京猿人头盖骨。 北京猿人生活在距今70万年前至20万年前北京房山区周口店龙骨山附近。成年男性北京猿人和我们现代人相比,他的眉脊粗壮,吻部前伸,没有前额和下巴,样子长得比较像猿,所以被称为猿人。 每次讲到这儿,我都喜欢在展厅里问来参观的观众,北京猿人和现代人之间有着怎样的关系。大家都说北京人是我们的祖先嘛,我们从他进化而来的。 严格来说,北京猿人和我们现代人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呢?因为北京猿人的生物学分类是直立人,而我们现代人的生物学分类是智人。智人和直立人是人属之下的两个不同的人种,两者之间是有生殖隔离的。所谓的生殖隔离,指的就是两个不同的物种之间无法繁育出有生育能力的健康后代。 给大家举个例子,直立人和我们智人之间的关系就好像马和驴之间的关系,马和驴之间通常是不能繁育后代的。二者就算是生出了骡子,这个骡子也是没有生育能力的。所以今天在场的每个人体内都没有流淌着北京猿人的血,我们和他们之间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成年男性北京猿人的身高据推测在一米五六左右,但是他的肌肉非常发达,体格非常强壮。尽管体格强壮,但是他们的身体有一个致命的缺陷。 有一个研究古人类的朋友告诉我,他们闲得无聊就把圆珠笔架在北京猿人的眉毛上,他们有那个复原模型。眉毛上能架根儿笔啊,大家可想而知这眉毛有多高。但是北京猿人的脑门直接就挫平下去了,再加上他的骨壁是我们现代人骨壁的两倍厚,脑容量只有今天在场诸位的三分之二多一点。这造成了一个非常严重的后果:北京猿人智商低下。 说白了,就是比较傻。傻到什么程度?北京猿人作为人类的一种,在旧石器时代竟然没有站在食物链的顶端。换句话说,他们作为人类还有天敌。当时北京附近有一种猛兽,叫剑齿虎,它就是北京猿人的天敌。早上北京猿人出山洞打猎晚上没回来,死外边了,让剑齿虎在外边吃了。 大约在距今20万年前的时候,北京猿人开始逐渐地消失在东亚地区。他们去哪了?或者说为什么消失?我们一会儿再来说这个问题。现在,我觉得我们应该把注意力重新转移到刚才我们提到的那件文物上,那就是北京猿人头盖骨化石。 我不知道大家在上中学历史课的时候,有没有人觉得这件文物不太对劲。大家看,这块北京猿人头盖骨化石为什么只有眉骨以上的位置?眉骨底下的脸为什么没有?眼睛那个位置为什么没有? 我曾经问过上百个学校的学生,基本上没有人能给我靠谱的答案。其实是因为这个知识非常冷僻,在这儿我为大家介绍一下,这是一个非常醒脑的故事。 当时主持研究工作的并不是中国学者,而是一位来自德国的古人类学家魏登瑞。有一天,魏登瑞在研究北京猿人骨骼化石的时候,发现一件事特别奇怪。 大家看,人是一个脑袋,两个胳膊两条腿,所以就算这人死了变成尸体、变成骨头最后乃至变成化石,头骨跟四肢骨的数量至少也应该是1:2才对,一个脑袋两个胳膊两条腿嘛,这才是正确比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发现的所有的北京猿人骨骼化石里,头骨跟四肢骨的数量无法构成1:2的正确比例——头骨太多了,四肢骨的数量却不够。 当时魏登瑞就提出了很多假设。第一种假设是是不是考察队员粗心大意,把有些化石落在现场了,没拿回实验室研究?这应该不可能。考察队对现场进行了非常全面认真仔细地挖掘,别说那种大块骨头了,就连碎牙和骨头碴子都从土中筛出来拿回实验室研究了,落一条大腿在现场,这不太可能。 魏登瑞又想,是不是野兽嘴欠,看到一点骨头就顺嘴给叼走了?他想了想说也不太可能。因为首先这就是化石,不是什么新鲜骨头,上面没肉可以吃。而且就算是野兽真嘴欠,也应该把所有的骨头都叼走吧,不可能还小心翼翼地专门留下脑袋然后把四肢给叼走。 后来魏登瑞发现,这山洞底下连着一条长长的地下河,他想是不是有时候这河水的水位太高了,水漫上来把骨头给冲走了?他想了想,这也说不通。因为水是没有意识的,不可能哗啦一下冲过来专门绕开脑袋只把别的骨头冲走了。 所有的可能性都排除了,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性,也是最恐怖的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在几十万年前北京房山区那个山洞里,有北京猿人拎着别人脑袋回来了,所以山洞里头盖骨的数量明显过多。当时魏登瑞顺着思路往下一想,果然发现在头骨上有明显石器打砸的痕迹:左眉弓让人拿石器削开了,头顶被石器砸穿了,后脑被石器击漏了。 魏登瑞立刻就想起了一件他觉得毛骨悚然的事。什么事呢,在太平洋地区,无论是波利尼西亚地区,还是美拉尼西亚地区、密克罗尼西亚地区,太平洋海岛上食人部落的食人风俗非常常见。 脑袋怎么吃呢?诸位,人的额头其实是非常非常硬的,脑门这个位置有多硬?我有12年的格斗训练经验,空手道在全国都拿过名次。我的经验告诉我,其实人的手并不适合当武器用,就算是把它握成了拳头,手的强度都是不够的。 所以当时那些食人部落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脑门这么硬怎么吃?没关系,他们是吃人的专家。他们找几块大石头咵嚓一下,把人脸给砸碎了。大家知道人这儿都有眼睛有鼻子有嘴,这儿是镂空的,有窟窿,这一块结构可不稳定。当时那些食人部落吃剩下的人脑袋都这样。 在山洞里发现了五块北京猿人头盖骨化石,无一例外都是这样的。所以可想而知,在几十万年前北京房山区周口店那个山洞里发生了怎样的惨剧。那个山洞里曾经生活着一个食人魔,他喜欢到附近去猎杀别的北京猿人,把人杀了以后尸体大部分就地享用,脑袋用钝石器割下来拎回山洞里继续去吃。 刚才我为大家介绍了这么半天北京猿人,但是大家其实应该记住一点,就是北京猿人并不是我们的祖先。目前为止,我们尚未发现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北京猿人和我们在基因上有传承关系,这是目前为止最严格的人类学说法。 北京猿人为什么最后在东亚地区消失?目前为止这件事其实在学术界尚无定论。有些学者认为也许是在旧石器时代的气候突变,使得北方更加寒冷、南方更加干旱,他们可能是灭绝于气候突变。有些学者认为,也许北京猿人是在寄生虫和疾病困扰之下逐渐走上了穷途末路。当然了,还有一些学者认为北京猿人之所以最后在东亚地区消失,是因为后来在我们脚下这片土地上又发生了更加恐怖的事情。什么事,这恐怕就得从头开始讲起了。 我相信很多观众家里养过一些小宠物,但是只要大家观察一下,你会发现咱们今天养的这些小宠物里头,仓鼠有很多种仓鼠,兔子有很多种兔子,龟有很多种龟,鹦鹉有很多种鹦鹉,那人为什么就只有一种呢?曾经我在展厅里问过同学们这个问题,那些同学告诉我说人不止一种啊,这不是有黑种人、白种人、黄种人吗。 其实判断两个个体算不算一个物种,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则就在于这两个个体之间有没有生殖隔离。今天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听说过哪两个人之间有生殖隔离,没法互相生孩子,所以今天这世界上就只有一种人。 这是为什么呢,其实这个问题需要从这个“属”字开始说起。所谓的属指的是生物分类法中的一级,简单来说,今天我们一些在生殖上彼此存在着隔离的物种,如果在很久以前它们的血脉可以追溯到某个共同祖先身上的话,那么我们就在生物分类时把它们划分为一个属。 给大家举一个例子,今天大家所熟知的狮子、老虎、豹子及美洲豹,它们今天彼此之间存在生殖隔离,但是它们的血脉都可以追溯到距今640万年前的某个共同祖先身上,所以我们在给生物分类时就把它们全部划分为了豹属。 那么我们人属的故事又当从何开始讲起?1973年11月底,一支国际考察队在埃塞俄比亚的阿尔法谷底发现了一些古猿化石,通过观察这只古猿的膝关节角度,这些人类学家惊讶地发现这只雌性古猿在生前竟然是直立行走的,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可以称得上是我们全人类的祖奶奶。 没多久之后,他们就在营地里开办了一个盛大的party以示庆祝。在这个party上,有一个录音机一直大声循环播放着这首曲子。从此之后,这只南方古猿阿尔法种个体就被考古学者们亲切地称呼为Lucy,而Lucy也正是我们人属故事的开始。 在Lucy之后的300多万年的时间里,Lucy的子孙后代陆续地离开了非洲,走到了世界的各个角落。要想活命自然就得演化出相应的特质以适应当地的环境,这些在世界各地独立进化的Lucy的子孙们,就是我们人属的成员。 目前为止在人属之下到底有多少个人种,这件事没有定论,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总是可以发现一些新的人种。但是今天,我为大家重点介绍其中四个重要人种,分别是匠人、佛洛勒斯人、尼安德特人以及智人,也就是我们。 长久以来,人们一直有一种错误的观点,觉得好像是南方古猿进化成了直立人,直立人又进化成了尼安德特人,尼安德特人又进化成了我们。之所以会有这种错误的观点,是因为人们想当然地认为这世界上自始至终就只有一种人类,人类是单线程发展的。其实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现在大家看到的是刚才我提到的那几个人种的时间和空间分布图。 大家可以看到,在Lucy之后经过了一些早期人种的过渡,大约在距今180万年前的时候出现了刚才我们提到的第一个重要人种匠人。为什么这个人种重要呢,因为大家可以看,匠人这个人种有一部分离开非洲朝东边去了。这支东去的匠人一分为二,一部分进入到了东亚,成为了刚才我们提到的直立人,就是北京猿人的祖先;另外一部分则进入了东南亚,在这儿成为了一会儿我们要提到的另外一个人种佛洛勒斯人的祖先。 而留在非洲的匠人也没有停止他们的演化,而且经过了先驱人的过渡之后成为了海德堡人,而海德堡人又是智人和尼安德特人的共同祖先,所以匠人这个人种非常重要。他正好站在一个进化的十字路口上,很多古人类的血脉都可以追溯到他的身上。 2003年,印度尼西亚的佛洛勒斯岛上发现了八具奇怪的尸骨。这些尸骨非常奇怪,都是成年人的尸骨,但是身材特别矮小,所以最开始学者不以为然,觉得这就是侏儒症患者的尸骨,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但是随着研究的深入,这些学者惊讶地发现,这些尸骨的主人在生前竟然属于人属之下,一个原来从来没有被人发现的新的人种,所以就用发现地的名字来给这个新的人种命名,从此之后这个新的人种就被称为佛洛勒斯人。 可以跟大家说,成年男性佛洛勒斯人,平均身高就一米,脑容量是现代人的三分之一,女性还不到一米,就几十厘米高。因为他们的身材太矮小了,所以欧洲学者在研究他们的时候,给他们起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异名,叫霍比特人。 其实佛洛勒斯人的祖先跟我们现代人身高差不多,但是他们祖先迁移的时候地球上特别寒冷,海平面恨不得比现在低100米,所以印度尼西亚的岛和岛之间是连着的,他们直接步行走到了佛洛勒斯岛上。走到岛上之后地球又变暖了,海平面又涨上来了,他们就被困在了那个岛上。 刚才大家也看到了,小岛的面积非常小,相当于台湾岛的三分之一大,所以物资非常紧缺。凡是那种身高体大、饭量特大的人和动物,适应不了环境全完蛋了,能活下来的人和动物身材都特别矮小,因为他身材小消耗得就少。岛上一切的东西都变成袖珍版,人是小矮人,象是小矮象。大概到了距今18000年前到12000年前的时候,他们逐渐走向了灭绝。但是,印度尼西亚当地的一些民间传说给人类学家提供了非常有意思的线索: 相传到18世纪的时候,按照咱们中国时间线都清乾隆嘉庆年间了,在印度尼西亚的雨林深处还曾经生活着一些神奇的小矮人。这些小矮人有时候会从雨林深处走出来,和当地人进行交流,甚至想学习当地人的语言。但是他们脑子不行,脑力不够,一直没能学会当地人的语言。 而且他们的文化处于石器时代,是没有道德观念的,所以经常从雨林深处走出来,偷一些当地人的粮食,偷一些生活物资。这本来就让当地人已经非常不爽了,结果有一次这些小矮人做得太过分了,他们偷走了当地人的孩子,而且把小孩抓走之后还吃掉了。当地印尼农民一直把他们追到了雨林深处的那个山洞里,然后一把火把这些小矮人集体烧死在了山洞里。 所以大家可想而知,也许按照当地的民间传说提供的线索,可能都到了200多年前的时候,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人属之下的另外一个人种和我们一起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所以人类的进化历史可能要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得多。而且那个传说的结尾可谓意味深长,那个传说的结尾说,在混乱的屠杀之中,有一对小矮人趁乱逃进了雨林深处,从此下落不明。所以今天一些学者浪漫地猜测,也许在印度尼西亚的雨林深处还有他们的身影在活跃着。 其实我是不太相信的,因为就算逃出去俩人,还得正好是一男一女,他们得多努力才能让这个族群繁育下来,所以我觉得可能性已经不大了。 刚才我为大家介绍佛洛勒斯人的时候,相信大家能感觉到这些小矮人和我们现代人相比差距太大,他们无法对我们构成任何实质上的威胁。但是在我们智人征服世界的过程中,其实遭遇过一个强有力的劲敌,我们曾经和他们之间展开过激烈的冲突,甚至还一度处于下风。这个曾经击败过智人的人种,被称为尼安德特人。 成年男性尼安德特人平均身高在一米六五到一米六八之间,其实跟我们现代人差不多,但是尼安德特人极度强壮。欧洲学者在研究尼安德特人的时候,发现他们特别喜欢居住在山洞里,所以就给他们起了一个名字叫穴居人。但是后来欧洲学者惊讶地发现,他们居住的那个山洞经常是从熊那儿抢过来的。 而且尼安德特人可不傻,他的脑容量比智人还大,他们也会制作工具,也会使用火。十万年前的时候,我们智人曾经试着第一次走出非洲,可能是因为水土不服,但是更有可能是因为尼安德特人太过强大了,我们祖先刚一离开非洲立刻就遭到了尼安德特人的迎头痛击。我们智人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又蜇伏了三万年,大约在距今六万多年前到七万多年前的时候,智人第二次走出非洲。 这次可不一样了。这次智人携带着精密的语言,精良的石器,强大的社会组织动员能力以及过人的免疫能力。尼安德特人发现无论如何也无法阻止智人了。我们的祖先大量地离开非洲,进入尼安德特人的地盘,这两个人种在大规模接触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人类学家原来给出两种猜想: 第一种猜想是两个人种一见如故、相亲相爱,从此就像童话故事的结尾那样过上了幸福美好的生活。当然了,第二种想法就比较现实了,就是两个人种势同水火、彼此仇恨,最后我们智人对尼安德特人发动了种族灭绝。 其实这两个答案都是对的。我们智人确实是对尼安德特人进行了种族灭绝,大约在距今两万五千年前到三万年前的时候,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个尼安德特人死在了伊比利亚半岛,今天的西班牙境内,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尼安德特人了。但是他们的基因搭上了我们的顺风车,今天在场的所有观众,包括我在内,其实都是纯种智人和尼安德特人的混血后代,纯种智人和尼安德特人在基因上存在着1%-4%的交融。 有的观众可能会说等会儿,你刚才不是说生殖隔离吗,俩物种之间应该有生殖隔离,怎么又基因交融了,这是怎么回事啊?两个物种之间是不是有生殖隔离并不是非黑即白两种绝对的情况,他们中间还有一个灰色地带。智人和尼安德特人都是海德堡人的后人,因为长期的地理隔离逐渐地产生了生殖隔离,但是就在这两个物种渐行渐远藕断丝连的时候,中间他们又有了一腿,所以我们在场的每个人都是纯种智人和尼安德特人的混血后代。 而且他们那基因还挺讨厌的,今天很多人像什么2型糖尿病、抑郁症、上瘾、血栓之类的,这些都是尼安德特人的基因有关系。他们那基因在石器时代是好基因,在那个时候挺好的,能给生活带来便利,但是今天就不行了,已经开始给我们添麻烦了。 动画片《疯狂原始人》里头那个男主角的人设就是智人,克鲁德那一家子,就是劲特大但是傻呵呵那一家子,他们就是尼安德特人。所以大家在参加完这次活动以后回去再看那个动画片,一定会觉得意味深长。 我身后是撒哈拉大沙漠,撒哈拉大沙漠是世界上面积最大的一个沙漠。很多喜欢作死的人在撒哈拉大沙漠里办那种极限运动,但是它有一个条例特别有意思,就是如果你参加这个活动,你作为选手首先要垫付自己的尸体运输费,就是把自己的运尸钱交了,组委会或者赛事举办方他怕你死在沙漠里没人给你收尸,所以先把自己的运尸费交了。比赛结束的时候发现你没死啊,那就再把那个运尸费退还给你。所以可想而知撒哈拉大沙漠气候环境极为恶劣。 而且这么巨大的可怕的一个大沙漠横贯北非,正好把非洲出口给挡上了。有这么讨厌的一个大沙漠横贯北非,撒哈拉以南地区的生物要想离开非洲几乎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撒哈拉大沙漠是副热带高气压带的产物,但并不是永远这样。大约在距今十万年前的时候,赤道地区空气受热上升得特别猛烈,这样一来就把副热带高气压带推向了纬度更高的地方,如此一来撒哈拉地区就摆脱了副热带高气压带的控制,迎来了大量的降水,撒哈拉大沙漠很可能变成了撒哈拉大湿地。 挡在非洲出口的那个讨厌的大沙漠也就消失了,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挡撒哈拉地区以南的人或者生物离开非洲了。所以我相信,当时生活在撒哈拉以南地区的我们智人祖先,脸上的表情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我们智人祖先征服世界的过程中,有一步特别值得一提,那就是距今四万五千年前的时候,智人祖先登陆澳大利亚。大家都知道,澳大利亚和欧亚大陆在地理上是长期隔离的,所以生态系统之间彼此也隔离,四万五千年前我们智人登陆澳大利亚以后,一定会见到一些别说今天的我们,就连当时的他们都闻所未闻的奇怪物种。 比如说有像老虎一样的掠食者,还有像大狗熊一样的双门齿兽。澳大利亚当时的生态系统逗到什么程度,就是除了鸟类和爬行动物以外,这些大型动物肚子这儿都长一育儿袋,就跟袋鼠似的,能把自己幼崽放进去。 这种有袋动物本来是澳大利亚生态系统的最高主宰者,但是智人登陆澳大利亚以后,整个澳大利亚的生态系统重新洗牌。24种体重超过50公斤的大型动物灭绝了23种,剩了一种,就是袋鼠,其他的全让我们智人给掐巴死了。而且我们智人当时疯狂到什么程度,澳大利亚曾经在旧石器时代有一种特别可怕的大蜥蜴,叫古巨蜥。现在发现的证据可以证明古巨蜥的长度已经达到7米,好几吨重,就跟恐龙一样。但是在我们智人祖先面前也是枉然。 大家知道白令海峡那儿经常连着,那块要不然是零下六十度,要不就是海平面一降直接陆路就通了。一万两千年前,我们智人祖先无意之中从俄罗斯走到了阿拉斯加,这可完蛋了,美洲生物以属为单位灭绝。北美47个属里灭绝了34个属,南美60个属里灭绝了50个属。仅仅两千年的时间就从北美最北端的阿拉斯加,一路疯狂地血洗到了南美最南端的阿根廷火地岛。那些我们都没见过的奇怪生物,像什么猛犸象、乳齿象、大地懒、巨型骆驼、拟狮,这些猛兽的尖牙利爪在我们智人的面前没有任何意义。 我们智人恐怖到什么程度,给大家再举一个例子。刚才我为大家介绍北京猿人的时候曾经说过,北京猿人有一种天敌是剑齿虎,但是大家想一想,今天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剑齿虎了。有化石证据显示,剑齿虎就是在我们智人扩张的时候从地球上消失的。 我曾经看过一集《动物世界》,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在东非塞伦盖蒂大草原上有一群狮子正在吃一头角马,吃得满脸是血,非常满足,突然有一只狮子站起来,看远处有几个马赛族猎人,手持着长矛和弓箭就朝这些狮子走过来。哇,这些狮子立刻表现出极度恐惧的样子,撒腿就跑。狮子逃跑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地平线的远方,这时候镜头转过来拍这些马赛人,然后赵忠祥老师那深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来,他说: 千百年来的生存经验告诉了这些草原之王,谁才是这片土地真正的主人。 当年剑齿虎没有想清楚这个问题,成为了国家博物馆里的化石。大家恐怕不知道马赛人是一种多么可怕的存在,马赛人是世界上平均身高最高的民族,平均身高两米,裸眼视力可达8.0。欧洲人给他们测视力的时候,发现视力表对他们没用,他们不理解那视力表是干什么用的,就是这儿长俩人肉望远镜。 最要命的就是马赛族曾经有一个习俗叫猎狮,男孩15岁的时候要去杀一头狮子,把狮子尾巴剁下来,拿这些狮子尾巴就知道你是成年人了,可以成家立业了。所以马赛人曾经在非洲草原上看见狮子恨不得追上去弄死。后来还是肯尼亚政府出面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保护狮子。所以今天马赛人已经放弃了他们猎狮的传统,但是大家感兴趣可以去马赛马拉看一看,依然是非常有魅力的一个民族。 其实大家刚才看到的是智人征服世界的线路图,从最北端的阿拉斯加的彻骨极寒,一直到最南端的潘帕斯草原的奔腾兽群,我们智人仅仅用了两千年的时间就血洗了整个美洲,成为世界上分布最广的一个物种。 说到这儿的时候我其实挺感慨的,今天大家可以看很多影视明星喜欢做一些公益广告,他们说我们应该保护环境,因为这个环境被破坏了,所以物种大规模灭绝。没错,他们说得很对,今天物种确实是在以非常快的速度灭绝。但是这个广告让很多人有一种误会,就觉得我们发展了工业,工业破坏了环境,造成物种大规模灭绝,发展工业以前我们跟这个世界相处得好着呢。胡扯。其实这个世界上非常多的物种是我们祖先在旧石器时代灭绝的。 最后我想跟大家总结的一点,就是尽管今天很多人戴着眼镜、打着领带、拿着书本,看着还挺斯文的样子,其实我们智人是一个非常凶狠恐怖的物种。我们对别的物种绝不留情,别说对别的物种绝不留情,对别的人种都绝不留情。别说对别的人种,对咱自己都绝不留情,我们智人疯起来连自己都打,就是仅仅因为不同的意识形态和宗教信仰恨不得就把对方斩尽杀绝。 今天这个世界上确凿无疑地发现只有两种哺乳动物会自发地组织起来对同类实行种族灭绝,一个是我们智人,还有一个就是黑猩猩。有人说狼也可以,但是目前为止这件事有争论。所以大家可想而知我们是怎样凶狠残酷的一个物种。 但是每次给大家讲到最后的时候,我都会给他们一些希望。没错,我们智人确实是非常凶狠残暴的一个物种,但是好在后来进入文明时代以后,我们发明了很多美好的东西。 我们发明了科学,发明了艺术,发明了礼教,发明了法律,我们要做的,就是用这些美好的东西去压制我们内心中真正阴暗恐怖的那一面,这当然也是我们智人最后的尊严所在。 谢谢大家。
    time 7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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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拿大,你被这几个假“中国通”忽悠啦!

    加拿大在对华事务上最大的问题,是以为自己对中国很了解,但实际上没那么了解。 因为近期一连串失当操作,让加拿大站到了中国人的对立面。这大概是很多加拿大人并不愿意看到的。 笔者旅居加拿大多年,据笔者观察,加拿大在对华事务上最大的问题,是以为自己对中国很了解,但实际上没那么了解。而且经常把一些实际上在中国很边缘的人物当信息了解对象。 壹 加拿大是亚洲以外海外华人密度最大的国家之一。 最新(2016年)加拿大统计局数字显示,加拿大全国人口总数的22.3%(770万)为有色人种,其中华裔在少数族裔中总人数和占比仅次于南亚裔,分别为1769195人和20.5%,其中大多伦多和大温哥华地区华人总数分别高达70万人和47万多人。 大温哥华地区的列治文市是亚洲以外华裔比例最高的城市。 2016年人口普查时全市总人口19.83万,华裔比例高达52.5%,到了周末,附近华人蜂拥而至(消费、逛街、餐饮),街上说中文的比说英文的还多,恍惚回到了中国,到处都是中文招牌和中国元素,以至于被大陆来的新移民戏称为“小解放区”。 在温哥华等一些加拿大大城市,机场、轨道交通的自动售票机、驾照的路考……都可以选择中文服务,加拿大许多政客都会特意给自己起一个中文正式姓名。 如现任外长方慧兰(Chrystia Freeland)、现任国防部长石俊(Harjit Sajjan)、前任国际贸易部长商鹏飞(Francois-Philippe Champagne)分别是欧洲裔、印度裔、法裔,并无华人血统,却早早起了中文官方姓名,目的是“方便和华人交流”。 每逢华人节日,加拿大三级政府领袖、各级议会议员、在朝在野的政客都不忘用或生或熟的中文秀一句“恭喜发财”之类。 但实际上加拿大人只是“以为自己了解中国”。 笔者接触过的许多加拿大人不知道中国城市的家庭电脑和智能手机普及率不亚于加拿大,不知道中国有高速公路(更不用说高铁了),以为中国人“家里普遍很穷,在加拿大挣了钱要经常往家里寄”。 一些加拿大人则正好相反,以为中国人“都是自以为是的大富翁、有的是钱”,来加拿大省吃俭用“只是装穷,目的是骗福利,占加拿大的便宜”。 有一些加拿大人(尤其生活在华裔较少城市和农村的加拿大人,因为华裔比任何族裔都爱“扎堆凑热闹”,2/3以上的华裔居住在加拿大人口排前五位的都市圈)对中国人和华裔的了解仍停留在“史前”。 笔者甚至亲耳听见有住在萨斯喀彻温省里贾纳(这还是个省会)的加拿大人问我“你住在中国的亲戚,男的是不是已经不留辫子了”,一副“探究知识”的诚恳,丝毫没有恶意。 有趣的是,这些其实不怎么了解中国人、华裔的加拿大人,却往往自以为很了解。 前些年汶川地震,加拿大一个专业协会组织热心地跑到四川灾区,想教中国灾区“搭建加拿大木质住房”,后来他们自己也笑称“我们太不了解中国了”——灾区偏僻村子的居民都会搭建木质住房,之所以越来越少只是因为砖混或钢木结构的新式建筑更适合当地的气候,而不是他们所想象的“不会搭”。 笔者两个儿子所在的小学,是大温哥华地区一所专门招收高智商儿童的私校,近年来华人入校比例渐高,校方打算办个活动“显示一下和华人社区的亲密”。 恰好那年是农历鸡年,他们就搞了台“中国年嘉年华”,老师们(没有一位华裔)煞费苦心地制作了一个写着个大大“鸡”字、金碧辉煌的空画框,作为活动“最大惊喜”,想让孩子们把自己套进这个大画框拍大头照留念。 等活动结束,他们发现华裔女生没有一位举着画框拍照的,觉得很诧异,一本正经问华裔家长,华裔家长们哭笑不得:哪个稍稍懂一点华人“典故”的女生,会自己把自己拍成“鸡”呢? 贰 小事如此,双边政治、经贸、文化交流等方面的“大事”也自不例外。尽管加中关系难免出现波折,但双边接触、交往越来越密切、频繁却是大势所趋,因此加拿大政党、政治家往往愿意聘请一些“中国通”,作为自己了解中国和加拿大华裔的“高参”。 华裔政治家经常会成为加拿大政党、政治官员心目中理想的“中国事务高参”人选,如联邦上议员、新加坡华裔胡子修(Victor Oh)在杜鲁多上任之初就多次随同出席各种和中国、华裔有关的活动,并频繁参与“涉华”互动。 曾任联邦移民部长的前任驻华大使麦家廉,妻子林秀英女士(Nancy Lim)系来自马来西亚的华裔,三位儿媳则大多是本地土生华裔,他由内阁重要部门的部长转任驻华大使,也曾被普遍认为是“遴选对华事务高参”的需要——虽然麦家廉本人不是华裔,但他们家“四个华裔媳妇”的背景,想不惹人瞩目都难。 执政党如此,在野党也不例外,席位在联邦国会中居第三位的联邦新民主党,党领驵勉诚(Jagmeet Singh)身边就聚集了一个规模不小的、由华裔人士组成的“高参”团队,他是印度裔,并没有华裔血统,“驵勉诚”这个“古色古香”的官方中文姓名,就是华裔“高参”之一——曾是大温哥华华文媒体知名媒体人的温哥华市华裔居民姚永安(Gabriel Yiu)起的。 不仅联邦层面的官员会聘请“中国事务高参”,省一级的官员或政治家也会如此。 如离中国距离最近、华人众多的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前省自由党籍省长简蕙芝(Christy Clark),就曾在2016年正式任命出生在中国大陆的华裔政治家袁薇(Wendy Yuan)为“省长特别顾问”;前面提到的姚永安,也曾以该省在野党(省新民主党)“影子省长”的“特别顾问”身份活跃在省级政坛。当然,省级官员、政治家组建“中国事务高参”团队的情况,基本上都发生在华人社区较为庞大、和中国联系较为密切的省份。 加拿大各级政府、政治家往往有“认脸”的习惯性思维,认为“中国事务高参”还是找华人比较方便,这在许多时候是有效的,但有时也未必如此。 如胡子修、谭耕两位,就在一度活跃后遭遇了不少尴尬和麻烦,如今虽仍频繁往来加中两国间,但“曝光率”已大幅下降,此次加中双边关系紧张期间他们两人都曾访华,却并未取得什么令人瞩目的成果。 如前所述,并非“长着一张华人脸”就自动获得“和中国/华人社区联系”的“加成”,有些华裔“高参”其实并不比许多非华裔更了解中国,他们的“高参意见”自然也只能是“指东打西”,还有些则因某些特殊原因,充当“高参”反倒会起反效果。 如前联邦保守党籍总理哈珀和其重要阁员、联邦移民部长肯尼(Jason Kenny)曾先后重用一位名叫“Tenzin Khangsa”的喇嘛担任“高级顾问”,这位“高级顾问”却出了一个让哈珀借北京奥运开幕式和中国“叫板”的“馊主意”,让加中关系走了好几年的弯路。 现任总理杜鲁多还没当总理时,曾委托党内资深华裔政治家、前联邦国会议员陈卓愉(Raymond Chan)负责加拿大西部对华裔联络工作,结果却捅出了“程慕阳事件”这样天大的漏子。 叁 其实“中国事务高参”基本素质的关键,是了解中国及华裔,和沟通对象间不存在“历史遗留问题”和“沟通障碍”,是否华裔并不重要。 曾先后在联邦自由党和联邦保守党内担任外长等要职的艾民信(David Emerson),是公认“最出色的中国事务高参”之一,离开政坛后还曾出任中国投资公司国际顾问委员会成员,但他并没有华裔血统。 曾在二战期间作为加拿大驻华最高外交官在中国活动、为加中建交作出“不可替代贡献”的切斯特.朗宁(Chester Ronning),曾先后为来自不同政党的多位加拿大总理提供关键性“中国事务参谋意见”,他并没有华裔血统,却作为传教士和教育家之子出生在中国襄阳,能说一口流利的、带方言口音的中国话,更曾在赴华任职途中结识了董必武(出席联合国成立活动返国)。 再比如,有知情人士透露,此次中加关系紧张之后,曾任加拿大联邦总理的政坛元老克雷蒂安(Jean Chrétien)作为现任总理杜鲁多(Justin Trudeau)关键时刻的“中国事务高参”,发挥了积极作用。 克雷蒂安1993-2003年出任加拿大总理,在任期内他高度评价加中关系,并将加中经贸关系视作“加拿大国际贸易多元化”、摆脱对美过度依赖的关键,三度率领大规模经贸团队访华。卸任后这位前总理经常代表私人客户定期访华,被公认为加拿大政坛的“知华派”。更重要的是,他是杜鲁多所属的加拿大联邦自由党元老,是和杜鲁多“父一辈子一辈”交情的“自己人”。 然而,克雷蒂安是魁北克法裔,同样没有什么“华人血缘”。 大陆的朋友常常对加拿大政府、政党“总对中国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感到诧异,问“你们难道不懂么”。 其实他们真的白问,因为相当多的加拿大政治家的确并不怎么了解中国、华人,尤其当代中国和当代华人,更要命的是,由于他们中的一些人特意请了不靠谱的华人“高参”,普遍以为自己“已经弄懂了中国和中国人”,而“以为很熟”恰恰是最要命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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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哥华唐人街的沧桑:从慕名已久到臭名远扬

    又是一年新春来临,一年一度的温哥华春节大游行也如期在市区华埠举行,今年已经是第46届了。 2月10日那天是正月初六,温哥华此前刚刚经历了一场狂风的“洗礼”。当天气温虽然低,但未有寒风瑟瑟,观看的群众中有很多长者和孩子,也有不少西人。 今年的新春大游行,据说有70多支队伍参加,人数约4000人。除了经典的舞龙舞狮队,乐队,侨团、童子军,文化艺术舞蹈团等参加之外,也有加军后备军的银乐队和步操表演,以及不同群裔的人士参与,穿着传统民族服饰与市民共贺新年。救世军慈善组织还在现场给人们发放颇具特色的福音“对联”:主赐平安福 /人蒙喜乐恩。 印象中以前温哥华唐人街春节游行都是人山人海,围观群众堪称“里三层、外三层”,晚去的人简直要见缝插针才能略饱眼福。今年感觉观看的人不如往年多,好像往哪一站都能轻易看到。旁边一对比我先到的西人夫妇,为了能让我更好地更近距离地欣赏,还特意跟我调换了位置。后来他们又跟我了分享他们拿到的红包,用广东话的发音祝我“恭喜发财”。还有一位中年西人女士,给我发了好几个她拿到的红包,并开玩笑说,她知道早来就会拿到很多红包,所以很早就过来了。她住大温素里,喜爱中国文化,每年春节大游行时都一定前来观看。 无论是表演队伍中的西人面孔,还是不同群裔的观看群众,在有着“世界民族大熔炉“ 之称的温哥华,完全没有违和感。这似乎是一个既有中华传统文化气息,也带有少许西方元素的的春节庆典活动。 众所周知,温哥华唐人街也不再是华人的必然聚集地,华人们渐渐地不再在唐人街上寻找乡愁的安慰和故乡的滋味,需要吃中餐,购买中国产品时,更多的人会选择去Richmond等地。而唐人街的不少华人店铺也一家接一家关门大吉,新开的西人咖啡店,以及由土生土长的CBC 经营的西方口味的中餐馆等等也为原本浓浓的中国风抹上了一丝北美情调。 温哥华唐人街(又称温哥华华埠)成立于1885年,是北美洲继旧金山唐人街后面积最大的华埠,这里被称为“华人北美百年奋斗史的活化石”,是早期华人移民的聚居地、商业区和历史文化区。经历100多年的发展和变化,目前的温哥华唐人街,作为一个具有厚重历史沉淀的中华文化象征,被列为温哥华市的一大旅游景点。   Bobanny -https://commons.wikimedia.org/w/index.php?curid=1398155 1885年至1886年间,在加拿大太平洋铁路竣工后,曾参与修建铁路的那批华工中,有一部分人开始到铁路总部的温哥华(旧时华人称其为咸水埠,因为临海)工作,主要从事洗衣、裁缝和送货等行业,并聚居于片打街和上海巷一带,温哥华的华埠就此形成。 此后经过发展扩张,鼎盛时期的唐人街热闹非凡,生意兴隆,一派欣欣向荣景象。街道两侧林立着各种风味的中餐厅、日用品杂货铺、中药材店、中国传统工艺品商店,以及肉铺、食品店和海味干货店等等,应有尽有。 然而,在20世纪中后期,随着华人在社区的地位日渐提高,部分人开始选择在唐人街以外的地方居住创业,比如列治文和本拿比。华人的衣食住行从此以后不再局限于唐人街之内,令唐人街人口出现青黄不接,商家生意也一落千丈,这个曾经喧嚣的街区逐渐出现荒凉。 也有人把唐人街没落的其中一大原因归结为市中心东端日益恶化的毒品泛滥和治安等问题,让人们对该地区望而生畏,连带也为临近的唐人街带来负面影响。 种种因素形成恶性循环,兴旺一时的唐人街最终沦为冷清之地,甚至有人形容:满目疮痍,Chinatown 已成为 “ Ghosttown”。   Hinto - CC BY-SA 3.0,https://commons.wikimedia.org/w/index.php?curid=11227865 网络论坛上众多网友分享了自己在温哥华唐人街的特殊经历。有网友说和朋友去唐人街吃饭,天还未黑餐厅老板就因为担忧晚上的治安问题迫不及待结束营业。他和朋友更是被路人追着讨钱,最后演变为抢劫,虽然他们幸运逃过一劫,但后来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还有美国网友对有北美第二大之称的温哥华唐人街慕名已久,前来观光过后却是大失所望。直言除了数家冷冷清清的海味干货店,日用品店和书店等等之外,几乎找不到几家有规模的地道中餐厅,荒凉的街道,时有行动怪异的人士出现,令他感叹:见面不如闻名。 也有人“支招”:“没事去唐人街干吗?!实在要去那里白天去就好了,晚上千万别去,不安全!” 这次春节大游行过后,有看到警察满大街追逐两个逃跑的人......街边手舞足蹈,时而口中念念有词,时而大声叫喊的人也时有可见。还有一个西人女子,先是对着行人道上的人们骂骂咧咧,然后在两个年长女士经过一个垃圾桶时,她突然奔跑过去快速推到垃圾桶,垃圾散落一地,而那两人险些被垃圾桶砸到,庆幸之余快步离开。不知那两位女士当时心中作何感想,她们一言不发只想尽快离开那个“是非之地” ,是因为司空见惯这种场面见怪不怪,还是怀着“惹不起,躲得起” 的心态,从此不再或者逐渐减少踏足唐人街的次数? 现时的温哥华唐人街,如果不是过去观看春节大游行或者其他特别的庆典活动,平时你会经常去那里逛一逛吗?它又是否是人们眼中的“是非之地”,也许不同经历的人有着不同的看法吧。 或许,很多刚来温哥华的新移民都率先领略过唐人街的风采。一些怀旧、唐人街店铺忠实粉丝的老移民们仍旧坚持前往,在最熟悉的书店觅得一本好书,在心目中最好的烧腊店,买上一块烧味......安慰的何止是那一份剪不断的乡愁,还有那一份特别的深切情怀。 对于很久不去那里的人,它,仍然是一个梦牵魂绕的地方...... 2018年9月17日,BC省长贺谨(John Horgan)与当时的温哥华市长罗品信(Gregor Robertson)在大温哥华中华文化中心签署谅解备忘录,重申省市两级政府支持温哥华唐人街申请联合国世界遗产(UNESCO World Heritage Site)。此外,温哥华市政府也一早成立了振兴华埠委员会,旨在为唐人街提供复兴措施,放眼该区的长远发展。而华埠商界近年来也一直致力于重振华埠的建设改造,从多方面着手整顿该地带,包括改善治安以及更新市场推广手法等等。 (credit: daily hive)   温哥华唐人街象征着本地多个世代华裔社群的决心和勇气,以及对BC省建立做出的贡献。无论日后唐人街华丽转身成为一个多元化社区,还是再现往日辉煌,推动唐人街发展,把我们的社区建设得更美好,已成为华人同胞们的共同目标。希望唐人街兴旺再现,让熟悉那里的人们从此“无所顾虑”前往,慕名前来的游客们也不再有“见面不如闻名”的遗憾。那一天什么时候到来呢?我们拭目以待。 随着一个又一个“唐人城”、“唐人区” 的崛起,承载历史,记录辉煌的温哥华唐人街依然是本地华人的精神家园所在地,是一个缅怀过去,铭记根基的心灵栖息之处。一如地球另一端的故乡,无论多久未回家看看,是否乡音已改、乡貌已不如从前,但它依旧永远在原地守护离家的游子。而你我,也深知,它就在那里,一直守候。 让我们为温哥华唐人街的明天祝福,为它祈祷。即使繁华落尽,历尽沧海桑田,它的厚重和特殊意义,仍然如千禧门一样屹立挺拔,在我们的心中,它始终如一,从未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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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战停战一百周年 加拿大推出二元纪念币

    为纪念一战停战100周年,加拿大将推出两款特殊的二元纪念硬币。硬币已经在市场中流通。这意味着各位在收拾零钱时很有可能看到这些。本年度这这款纪念硬币有两种,一种带有特殊的颜色,另一种带有新的设计。 (图:新款硬币) 新款硬币包含了这几个元素:军人的头盔,停战的字样,以及正面的罂粟花。而一些硬币当中,罂粟花还会是红色的。据悉,加拿大铸币厂只制造了300万枚纪念币,两百万枚带有红色的颜色,另外一百万不带有颜色。 由于数量很少,取得这些硬币将会很难。所以一旦各位有幸得到这种硬币,一定要珍惜,不要轻易将他们花出去。 (图:硬币发型纪念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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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国殇日 加拿大全国纪念阵亡将士

    11月11日是加拿大国殇日,在全国各地,加拿大人民纪念在加拿大参与的历次战争中阵亡的将士。   今年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停战100周年。加拿大军队在一战中作战英勇,在当时加拿大人口不到800万的情况下,在战争当中先后有63万加拿大人在军中服役。在一战中,67000名加拿大人为国捐躯,另有25万人在战斗中负伤。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加拿大军队曾先后参与维米岭战役、索姆河战役等协约国重要作战任务。维米岭战役是加拿大军队首次在一战当中独立作战。四个加拿大师自1917年4月2日开始炮击德军阵地,到4月12日占领维米岭,共计歼敌两万余人。在维米岭,有3598名士兵为国捐躯,另有7104名士兵负伤。   在士气方面,来自加拿大9个省份,与当时尚未加入加拿大联邦的纽芬兰省均有士兵参加战斗。加拿大人认为,维米岭战役是塑造加拿大国家共同体的重要历史事件。   在1922年,法国政府将维米岭周围100公顷的土地送给加拿大政府。目前,这一片土地是加拿大维米岭战争纪念馆。   加拿大总理杜鲁多在这个周末前往法国巴黎,与世界各国领导人一同出席纪念一战结束100周年活动。在加拿大首都渥太华,加拿大总督朱莉-帕耶特与加拿大国防部长Harjit Sajjan出席了在国家纪念碑举行的纪念活动。   此外,在全国各个城市均在开展纪念活动。在哈利法克斯,大批群众参加了哈利法克斯传统的军队大游行。在多伦多,市长庄德利在老市政厅发表演说。蒙特利尔、温哥华、卡尔加里等城市,也有纪念阵亡将士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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