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最糟的AIRBNB经历:屎到淋头 收获假阳具
图中卫生间如今并不在 Aribnb 网站出租。照片由斯蒂凡·科纳(Stefan Körner)提供。
共享经济固然千般好,但时不常地也能碰上吓人故事。在 Airbnb 上,不管当房主还是做房客都可能有新的发现,甚至会结识一生的挚友。但是,也可能碰上这种情况:跟一堆毫无共同语言的人挤在小屋里,被他们的脚臭笼罩。 欧洲部分城市正在试图 规范化管理 Airbnb 租房行为,更有甚者甚至直接下达禁令。我们从朋友那儿收集了一些留宿陌生人房间的糟糕经历 —— 说点他们不开心的事儿,让你们开心一下。 “我抽烟,你要是受不了这个的话,就另寻别处吧” 为了省点钱,我订了张廉价航空机票,这意味着我得在雷市滞留好一阵子 —— 晚上11点落地,第二班航程则要等到第二天早晨7点开拔。我虽然是个抠门的主儿,也不想落魄到在机场板凳凑合一宿,于是掏出手机想用 Airbnb 解决问题。沿着价格排序一路走低,我终于找到符合我预算要求的唯一一处房源,打算在某个家伙的卧室的睡袋里面过一宿。这位房主只有一个要求:“我抽烟,你要是受不了这个的话,就另寻别处吧。420。” 在 Aribnb 上他留了这些话。 结果事情糟糕透顶。我本以为在一个烟枪家卧室的睡袋里糊弄一宿,吸一宿二手烟,这就得了呗,还能怎么着?结果,这家伙对大麻真是他妈的真爱,都开始拿这玩意发财致富了。我就在这位 dealer 家里呆了一夜,期间形形色色的各种买家上门验货。与此同时,我就闷在沙发后面的睡袋里。第二天早晨五点我起床赶飞机,整个人已经飞上天了,然后结结实实地飞了他妈的好几个小时。因为这个,我体验了这辈子最一丝不苟的一次机场安检流程。 —— 马蒂亚斯(Mattias),23岁。 静静地看着你 某次我在新西兰游乐,需要在奥克兰找个地方住几夜,然后才能坐上回丹麦的飞机班师回朝。兜里也没几个子儿了,于是乎用 Airbnb 找了个最便宜的地方:一对夫妇坐拥一座大宅,我租了个房间。事后证明决策极其失败,我到那儿一看才发现,根本没他妈什么夫妇,取而代之的是差不多十几个人拥在几个房间里 —— 还他妈共用一个厕所!整个房子闻起来就像条馊毛巾一样。 次日清晨我起床,窗外阴雨绵绵,我有点犹豫是应该顶着雨出门走走还是在这人间地狱度过一天。我的床头一直被另一张床的床脚顶着,摇摇晃晃,上面睡了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瓷。很明显,他一定以为我还没醒,因为他正在发出阵阵撸管声响。噗噗噗滋滋滋,嗯嗯嗯哞哞哞,真是精彩。活这么久,我从未像那一刻那样归心似箭。 —— 桑德拉(Sandra),28岁 西西里好客之道 几年前,我跟前女友去西西里玩,玩得其实相当爽,但在阿格里真托(Agrigento)逗留那一阵子真是不怎么样。我们在此停留三天,房东正巧出门,于是将房子交给他一位朋友打理,包括交房事宜。这哥们颇为热心肠,把我们从公交站接了过来,开车几公里到了房子这儿。这是个不错的公寓,还带有一个海景小露台。我们打算在这儿好好过两天二人世界。坐车过来的路上我们就发现这哥们真是能聊,人也挺有意思。他跟我们说冰箱里有瓶普洛赛科起泡葡萄酒,乃是迎宾之用。我们哪还好意思说啥。 进屋之后他跟我们聊了半个小时,不对,应该是讲单口相声讲了半个小时。他提议过来帮我们取租来的车,盛情难却啊。拿到车钥匙之后我们跟他道别,岂料这家伙还请我们到他的帆船上喝两杯。我俩觉得这事儿苗头不对,但还是觉得不好推辞。 于是我们速速去了趟超市,他没让我俩掏一分钱。到了他那艘船(是个特别萌的小船),又来了个妞,我们喝了点酒吃了点零食。微醺之际,我不禁为西西里人好客之道肃然起敬 —— 虽然说他们搞的是有点过了。最后他终于接受现实,明白我俩要走。我们觉得白吃白喝不太好意思,想问他在超市花了多少钱,我们分摊。“这么说吧,这一整天服务外加酒水,每人35欧,你们俩一块我就给个优惠价,60。” 他就是这么说的,相当认真。 —— 加布里埃尔(Gabrielle),28岁。 意外收获假阳具 过去两年我都在做 Airbnb 房主,招待过大概15个人吧。有一个叫雅各布(Jacob)的哥们真是个好人,他有点羞涩,人不错,也很安静。在我房里住的这段时间里,他从不醉酒而归,也没有别的烂事儿。生活状态就是早早起床,看看雅典的博物馆,在城市里溜达,找地儿吃饭回家睡觉。 最后一天,他收拾行李,还检查了床底下确定没落下什么东西。他跟我致谢、道别,然后迅速关上了门。我去那个房间打扫内务,发现床单和床垫之间有一个巨型物体,我掀开一看:好家伙,真是我见过最最大支的一号假丁丁。我找了个手套,把这器具装到塑料袋里面扔进了垃圾桶。我仍然记得他。深情似海啊。 —— 菲利普(Philip),38岁
屎到淋头
字面上看,这没什么出奇的。这房子的东家叫杰森(Jason)和安安(Ann),夫妇俩差不多三十出头,他们出租的这间房 “宽敞至极,不好好利用简直是人间罪过”。这地方距离我第二天早晨要去面试的 The London Office 经纪公司办事处也仅有一箭之遥,方便得很。然而进屋之后我才发现,“不好好利用简直是人间罪过” 这话背后的含义是 “每个角落我们都利用完了”。房子里所有的房间都改造成了旅舍,门上都有门牌号,住店规矩还用相框裱起来挂在墙上。杰森显然并不在此居住,安安其人也难觅芳踪。 其他房间倒也安静。直到差不多夜里十一点,传来阵阵咒骂声(事后得知是波兰语)。原来是某位住客想使用马桶,结果发现冲不了水。借助朋友帮忙,这家伙找来了一些管道疏通剂。他想联系杰森,但杰森不接电话。我跟其他住客一样,出来帮帮忙。 后来发生的事儿我也解释不清,但我猜是因为管道实乃豆腐渣工程,使用的疏通药剂又太过强力,结果 —— 下水道炸裂了。真是屎到淋头。出来帮忙的无一例外浇了个透,马桶里一整晚都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我在水槽里冲洗身体,感觉洗了有他妈好几年才罢手。然后我对杰森进行短信轰炸,又强迫自己睡了一会儿。第二天的面试一塌糊涂,我也没拿到实习机会 —— 我不是说想把失败怪罪在这段经历上(搞得满身屎气),但是这事儿肯定脱不了干系吧?! —— 弗兰切斯卡(Francesca),24岁。 “贝加莫老表哥” 我爸妈在米兰市中心有间房,是那种老式公寓,“采光充足、空间宽敞” 的 “优雅建筑”。我妈费尽心机装潢装点,我感觉她对这房子的爱比对我的强太多了。几年前二老搬出城市,我跟我哥费尽力气劝说她把房子挂在 Airbnb 上出租。我俩打包票说 “全盘接手” 这房子,从中抽取一部分收入,算盘打得特别好。 结果房子一直没租出去。直到一年前的四月底,两个年纪大约30岁的女人上门租房,租了十天。过了几天,门房给我妈打电话,他神情极其尴尬,说他不想 “捕风捉影”,但事实就是房子周围不断有男人出没,他们到了门口之后一脸懵逼,不知道应该去哪。他们不断提到我们那间房子的门牌号,上楼,呆一会儿,再下楼。如此这般出出进进。 我妈自然也一头雾水,于是给其中一位女子打电话,电话那边的人安抚我妈说大可不必惊慌,来者只有一人,是她在贝加莫的老表哥。我妈显然对这说法不买账,但疑惑也并没有消除。她随后去清理房间的时候发现,房间里所有的垃圾桶里都是用过的套,瞬间就恍然大悟了。她给整个房间都消了毒,还不让我帮手。 —— 西尔维娅(Silvia),27岁。
蜡烛之患
我妈有时会把她阿姆斯特丹公寓的一层楼挂在 Airbnb 上转租出去。房子有点古旧,不少东西都是木结构,而且地址还在阿姆斯特丹市中心,所以要是着起火来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妈每次都对房客千叮咛万嘱咐,小心水火无情。 几个月以前,一票18岁上下的女青年从爱尔兰远道而来呆了几天。这几个妞住进来之后的某天,我妈(她老人家的房间在这间房的楼上两层)在电视上看早八点的新闻节目,结果听到楼下的尖叫声。她下楼一看:到处都是烟,整层楼都着火了—— 好在消防队动作迅速。 事后这几个妞说她们晚上睡着了,醒来就发现 “房子突然就着起来了”。但消防官兵则称,引发火灾的那根蜡烛被挪到了窗帘后面。她们一定是点着蜡烛的时候就睡着了。结果她们甚至都不需要为这事儿负责 —— 她们还反咬一口,说我们既然是房主,为何明知火患还要在屋里提供蜡烛。到头来连个道歉都没说,真他妈一群白眼狼。修缮费用不菲,好在 Airbnb 发了善心,帮我们承担了一部分。 —— 夏洛特(Charlotte),26岁。 米兰热 几年前,就在米兰家具展(Salone del Mobile)的时候,我把房子租给了几个美国游客,时值四月,但外面还是有点冷飕飕的。 他们入住之后的某天,我过去房间浇花,一开门热浪扑面而来,屋里简直跟桑拿室一般境界。这几位座上宾朋把屋里暖气开了个爽,温度直逼39摄氏度。搞得锅炉都不堪重负,发出嘶嘶悲鸣声。他们跟我说昨天才把温度搞成这样,但是暖气费账单和屋里的 “干花” 告诉我,他们丫扯鸡巴蛋呢。 —— 莎拉(Sara),33岁。
9年前